第(2/3)页 因为一旦被复仇占据上风,自己会马上杀进帝都。 这是不自量力,还不知道仇人在哪,仇人是谁,恐怕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。 “哇!” “爽!” 雷震猛地抬起头,顶着镜子里面的自己:眼睛很红,状若凶魔。 “震爷,你听我说,咱们需要准备的还很多。” “你老子这么牛逼都玩没了,你才站起来几个月,比婴儿都脆弱,咱们必须得忍一把。” “该执行任务就执行任务,该蹲草丛就蹲草丛,该偷野就偷野……” 他擦擦脸,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慢慢恢复正常,这才转身走出去。 上车之后,韩知南递过毛巾。 “舒服了?” “还行。” “雷震,你是不是觉得我是累赘?”韩知南盯着他道:“为什么不让我协助你前往港岛。” 南哥很仗义,她认为在这种情况下有责任跟义务帮助雷震,不管怎么帮都行,只要能尽一份力量。 “姜七被我赶走了。”雷震说道:“她帮我守住了徽安,昨天被我扔进冰窟窿里来回五六遍,都哭了。” “怎么?” “她是被安插在我身边的。” “你怕我也会变成那样?” 韩知南多聪明了,一句话就听出雷震想说什么。 “人在很多时候都是身不由己的,谁都不能保证一辈子的纯粹。出卖可耻,但再正直的人,一生当中都干过这种事。” “做善事的人通常为恶不少,佛门都他妈变成敛财的地了,还有初心未泯,踏浪而行的人吗?” 人是最复杂、最有意思的。 不管嘴上说的多好,都热衷于违背初衷。 二十岁回头看十岁的自己,很好笑;三十岁回头看二十岁的自己,发现好幼稚;四十岁回头看三十岁的自己,感觉不成熟…… 等到古来稀的时候再回头看一遍走过的路,会感觉好可悲,光阴已被虚度,年少的宏图梦想,已不知不觉先于躯壳被亲手埋葬。 “你在保护姜七吧。”韩知南说道。 “想多了吧?”雷震笑道:“我只是要试探藏在她背后的是敌是友,以及动手的节奏。” “别跟我说这些没用的,我得跟着你,如果最后非得监视,我做碟中谍。” “南哥,你这就没意思了。” 第(2/3)页